第二次去大理,是非常偶然的事情。 五月初的时候,我从滨江路经过。 九重葛沿山势倾泻而下,日光映衬,分外动人。 就这样想起了八月的云南 茶马古道旁也有如此潋滟繁花。 两天之后,我定了去大理的机票。 像是笑谈。但字字句句,都是真的。 「想看的风景,如果起心动念的一刻不决定去 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去了。」 故地重游,没什么非看不可的景致。 况且大理这地方,仰看云流,静听风雨,足够怡然自得。 小村临近扎染之乡周城。我一不留神走远了些,直到蝴蝶泉,才折转向海。沿途莫名熟悉,走到桃源码头忽然发现。 我来过。 六年前的毕业旅行,短暂途径大理。 记得苍山缆车中途停电,我在晃晃悠悠的轿厢里回望洱海,没有恐惧,反而很开心。 买了一个喜洲粑粑,一边啃,一边抬头看身边两米高的向日葵,惊叹不已。 桃源码头的风,洱海飘扬的裙裾,属于久远的没心没肺的十八岁。 身处桃源旧景,满怀老去的新心境,仿佛历劫归来,澄心已远。 「少年子弟江湖老。」 环海西路上遇见唱歌的白族阿姨,录下一段,算是意外之喜。 大理的日光向来慷慨,晒得脸上火辣辣的疼。我躲进就近的小树林里,意外来到海边宁静一隅。悠闲地坐在水边石块儿上看别人拍婚纱照。新娘在白纱下套了一双笨重的登山鞋,倚在树上颤颤巍巍,略显狼狈。 但我知道成片一定会很美,毕竟背景是洱海那明媚不可方物的云水天光。 波光湛湛,晴空悠悠,不觉一日已倏忽而去。 喜洲是一个小小的镇,许是去得太早的原因,争得了片刻宁谧。 游人不多,只偶尔三五个游客模样的少年路过。街道细窄洁净,但不是纯粹的旅游小镇,很好地保留了人居的一面。 纪念品商店紧靠着衣帽店,刚起床的店主坐在门口,抽一支烟驱散残留的起床气,驼背地白族婆婆拎着一袋热腾腾的喜洲粑粑与我错身而过。 中心牌坊凹着造型拍婚纱的团队,在他们的视野之外。也在生活之外。 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山海之间的小镇居民沉默又热闹地顺应风物时节。 大理的风似乎也停留在农耕时代的缓慢节奏,当它拂过,你会知道关于「一路向西去大理」的答案。 坐着马车去海舌公园,虽然很美,但也只称得上寻常风景,游人不少,我早早地躲回了村里,晚饭前和阿秋闲谈,再次收获了一个关于「新大理人」的故事。 「成全了我的碧海蓝天」 大理,恰好有最治愈的碧海蓝天。 「感觉自己走不掉,就留下来了。」 这样浪漫洒脱的故事,俯拾即是。 翌日决定去沙溪,但直到夜里也没有叫到顺风车。于是询问了乘大巴的路线,虽然周折了一些,还是决定去。 给了车费才发现身上只有十几块。慌乱了一秒,决定要是剑川没有银行,就找个店铺治白癜风哪家医院好复方白芷酊是不是治白癜风的药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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